第2章 萌芽—让子弹飞一会儿
- 穿越三国:我与曹操的爱恨纠缠
- 作家XB2qqt
- 6533字
- 2025-10-06 19:09:41
蔡姬,开门。”凌晨1:30,曹操站在我合租的房门外,手里拎着棒球棍,脸上还沾着别人的血。十分钟前,我刚从人夫床上逃下来;此刻,他替我收尾,也准备收我。现代都市,渣女起舞,人妻杀手上线——今夜,要么收心,要么收尸
。夜里十点,我踩着下班铃飞快的冲出写字楼,高跟鞋“哒哒”像踩点打卡的心跳。电梯里我对着镜面补口红——古版蔡文姬早死在火里,现在活过来的是2025年社畜蔡闻笛,谁也别想再锁我。“今晚857,酒水我请!”群发一按,手机立刻叮成鞭炮。小奶狗秒回:“姐姐,我练完胸,给你验?”我笑着语音:“排队,别插队。”金融叔慢吞吞丢来定位:“已婚,敢来?”我回他一个红唇emoji:“已婚才刺激。”回家冲澡,五分钟搞定战袍:露腰短T、亮片短裙,腰窝那道火海留下的浅疤,正好当叛逆纹章。曹操窝在沙发嗦泡面,汤汁溅到胡茬,抬眼问:“蔡姬,几点回?”那声线轻,却带着古战场风沙味。我冲他晃口红:“凌晨三点,别等。”顺手把泡面推回他怀里,“汤别凉,夜里暖胃。”我转身,听见他低低咳嗽,像雪夜巡营的将军,心里莫名疼了一下——古代人妻可没这待遇:有人守锅,我放嗨。
酒吧灯光一砸,我像被重启。小奶狗最先贴过来,体温混少年汗味,在我耳边吹气:“姐姐,今天胸肌会跳。”我笑得牙根痒,指尖划他下颌:“验可以,得先排号。”金融叔在卡座抽烟,烟雾绕成墙,我故意高跟鞋一歪,跌进他怀里,掌心温度透过衬衫烫过来。我借他火点烟,吐烟圈时把口红印留在他领口——渣得明明白白,他却笑得捡到宝。主唱压轴登场,眼线飞得比鼓点高,冲我飞吻,我举杯回敬,灯光一闪,吻落在我锁骨,像邮戳——寄件人:自由;收件人:蔡闻笛。两点,音乐慢摇,我躲进厕所补妆,手机震——曹操语音:“汤凉了,归不归?”背景低咳,像雪夜巡营。我盯着镜子里被酒熏红的脸,好笑又心软,回了句:“再等等,鱼还没喂饱。”却把定位顺手发过去——让猎人等等,让猎物再飞。回到卡座,我假装醉意,整个人倒进金融叔怀里,他手指在我腰后画圈,呼吸喷在耳侧:“去客房?”我笑得眸光带水,却在他耳边轻声:“哥,你领口口红,记得让太太洗掉。”他脸色一僵,我举杯一饮而尽,喉头辣得发热,心里却吹过一阵午夜的风——爽而空。三点整,我踩着鼓点走出酒吧,江风裹着潮味扑面而来。小奶狗追出来,想送我,我踮脚亲他嘴角,只留一点酒气:“乖,回去练胸,下次验货。”
凌晨三点,电梯里还晃着酒味和少年汗腺的甜味。我脑袋发飘,脚步却稳——渣女准则第一条:醉可以,倒不行。小奶狗黏在我胳膊上,声音软得能掐出水:“姐姐,今晚去你家?我带了……”他神秘兮兮地晃了晃口袋,里面塑料包装沙沙响。我笑了,指尖点他唇:“乖,先送你回家。”——点到为止,钩子才锋利。电梯门“叮”一声滑开,冷风呼地灌进来。我抬头,脚步瞬间卡壳。走廊尽头,曹操端着泡面桶,斜靠门框,一身黑浴袍半敞,锁骨上还挂着没擦的水珠。眼皮懒懒抬起,像古代城楼上守夜的将军,一眼把我钉在原地。“接得挺准。”他声音不高,却盖过电梯运行的轰鸣。我心脏“咯噔”一下——杀手上线了。奶狗嗅到危险,秒怂,背脊绷得比体育课还直:“姐姐……我、我先走!”说完就要往楼梯间冲。我抬手,示意他淡定,回头冲曹操挑眉:“吃醋?”语气轻飘,实则偷偷深呼吸——他的眼神太静,像暴风雨前最后一秒。曹操没答,手腕一抖——泡面桶划出漂亮抛物线,“哐”地落进奶狗怀里,汤汁溅湿对方限量球鞋。“汤别洒,夜里凉。”语气温柔得像哄孩子,眼底却是零下温度的冰凉。下一秒,他转身进屋,门“咔哒”反锁,动作行云流水,不带半分失意。我愣在走廊,拍门喊:“喂,这是我租的房!”里头慢悠悠飘出一句:“租金已交一年,房东说——只认我。”声音低哑,却带着笑,像把钥匙,咔哒一声锁死我所有退路。奶狗抱着泡面,进退两难。我瞪他:“还愣着?等我请你喝汤?”少年连滚带跳冲进楼梯间,背影仓皇得像被狼追。电梯门合拢,走廊瞬间安静,只剩我“咚咚”的心跳,比鼓还吵。我靠在门板上,指尖无意识地抠墙皮,脑子飞快运转:交房租?什么时候?我明明只付了三押一!莫非......他替我续了整年?一股电流从脚底窜上天灵盖——这不是吃醋,这是抄底。我抬手,想再拍门,却在半空停住。门缝里透出微光,映出我脸上的红晕——酒意?怒意?还是......久违的悸意?我咬牙,小声嘟囔:“行,猎人开始收网了。”可我不知道,网里是不是不止他,还有我自己。
凌晨三半点,我光脚踩在地板上,像做贼一样扒着门框往外瞄。客厅没开大灯,只剩一盏台灯亮着,曹操盘腿坐在地上,笔记本屏幕闪得跟鬼火似的——《人妻猎人三十三式》《鱼塘管理大师课》……标题晃得我眼疼。他一手托腮,一手拿钢笔,刷刷地记笔记,那字居然比我签法务合同还秀气,我差点以为自己又穿回东汉课堂。我屏住呼吸,偷看屏幕上的大字:步骤一,让她社交瘫痪;步骤二,让她的鱼主动离场;步骤三,收网前,喂饱再饿。每写完一条,他就顺手画个对勾,笔尖“哒”地一声,像给我的鱼塘判死刑。我心里骂娘:哥,你一代枭雄,居然熬夜学“人妻学”?可骂到一半,背脊莫名发凉——这位爷认真起来,是真要命。
第二天一早,我的微信炸成鞭炮。小奶狗发来哭腔语音:“姐姐,我课程冲突,先忙期末!”金融叔秒删聊天记录:“老婆查岗,保命要紧。”连主唱都高冷起来:“最近想静一静,勿call。”一排红色“婉拒”像小旗子,齐刷刷插在我聊天界面,我盯着屏幕,手指冰凉——这效率,比公司裁员还快。曹操就是这时候出现的。他端着热牛奶,从厨房慢悠悠晃出来,白色T恤裹着线条分明的腰,一副刚洗完澡的清爽味。他把杯子推到我面前,声音低却带笑:“鱼喂饱了,该收网。”说完,他抬手替我拢了拢耳边碎发,指尖若有若无擦过我的耳垂——像触电,又像挑衅。我拍开他手,故作镇定:“谁是你网里的鱼?”他俯身,与我鼻尖对鼻尖,呼吸交缠:“你。”那一秒,我听见自己心脏“咚”地一声——比酒吧鼓点还响。我咬牙别开眼,却瞥见他笔记本屏幕停在最后一页——终极技能:让猎物自己走进笼,锁门,钥匙扔掉。旁边空白处,一行小字刚干透:蔡姬,钥匙已扔。我抬头看他,他眼底有笑,像深夜狼群的头领,温柔又危险。我忽然意识到——这场鱼塘清盘,不是吃醋,是宣战。而我,连退路都被他提前一步封死。热牛奶的雾气升上来,模糊了我的视线,也模糊了一条界限:到底谁才是猎人?我低头抿了一口,甜味混着心跳涌进喉咙——完蛋,好像有点上头。
周三傍晚,我踩着点冲进甲方酒会。大红露背长裙,像把夜色撕开一道口子。电梯镜面里,我冲自己咧嘴:蔡闻笛,今晚不渣个天翻地覆,对不起火海里那条命。陆辰,新晋合伙人,已婚,标签明晃晃——“难度系数五颗星”。我举杯晃过去,酒液在灯光下晃得妖艳。“蔡mm,听说你单身?”他熟门熟路地把手指搁在我腰后,指尖画圈,温度透过布料钻进来,痒得我笑出声。“单身?”我贴近他耳廓,吐字带酒气,“单到只剩床,陆总要来验货吗?”男人低笑,嗓音黏腻:“客房1408,等你赢。”我仰头灌下香槟,余光掠过吧台——曹操一袭黑西装,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香槟,眸色比酒液还沉。我心口“咚”地一声,像被远程狙击,却故意朝他挑了挑眉:你以为自己是猎人?姐让你看看什么叫反猎。酒过三巡电梯里,镜面映出两张各怀鬼胎的脸。陆辰的呼吸喷在我颈侧,酒精混着古龙水,熏得人发腻。我保持微笑,心里算盘拨得噼啪响:房卡到手,拍照留证,明天甲方群投弹——渣女人设立得住。“叮——”14楼到。走廊地毯吸走脚步声,却吸不住我心跳。1408房门一刷即开,漆黑像兽口。我前脚刚踏进去,后颈陡然一麻!——整只手被反剪,身体腾空,天旋地转间,耳边落下一道低哑嗓音:“鱼太大,会扯断线。”曹操!他什么时候潜伏进来的?!我惊得酒意全散,被他横抱起,直接扔到沙发上。下一秒,他拎起桌上的领带——我的领带——单手扣住我双腕,布料缠圈,动作快得离谱。“你敢绑,我报警!”我压低声音吼,嗓子却发干。“报。”他眼尾带笑,指尖划过领带结,勒得刚刚好,“让警察看看,谁更像受害者。”“啪”灯亮起,我这才看见——浴室门口,陆辰被反绑在椅,嘴贴胶带,西装皱成抹布,一脸惊愕恐慌我愣愣转头:“你……什么时候布的局?”曹操挑眉,指腹暧昧地擦过我唇角,带走一点口红:“你敬酒时,我顺手递了房卡。”嗓音低得耳膜发痒,“蔡姬,第一课——猎人从不追猎物,让猎物自己送上门。”领带收紧,他俯身与我鼻尖相抵,呼吸交缠:“现在,轮到你了。”我心脏狂跳,却压不住嘴角上扬——网反被收紧,刺激!下一秒,我抬腿顶他膝盖,趁他侧身,迅速用牙齿咬松领带,笑得牙根发痒:“曹老师,课讲得不错,但学生也想当一次助教。”他低笑出声,眸色深得像要把我吸进去:“好,那就师生互动。”灯影摇晃,1408房门“咔哒”落锁。
天刚擦亮,手机就在枕边蹦迪。我眯眼一划,微信未读99+,全是同一句——“蔡闻笛,你干的?!”配图赫然是陆辰被绑在1408浴室的丑照,脸打码,口红印却明晃晃,像给我留的签名。我脑袋嗡的一声,第一反应不是社死,是后背发凉——照片角度太刁,除了曹操,没人能在现场完成这套偷拍+群发的连招。我赤脚冲进厨房,咖啡机“嘶嘶”作响,白瓷杯在他指间转圈,热气遮住半张脸,像给我留的最后的遮羞布。我一把夺过杯子,烫得掌心发麻也顾不上:“照片你发的?”他抬眼,眸色深得像刚磨开的咖啡粉,苦且锋利。“标题我起的,”他指了指屏幕,“沪上名媛夜会人夫,神秘男子横刀夺爱——有哪里不对?”语气轻飘,却字字带刺,把我钉在耻辱柱上。我气笑了,把杯子重重磕在台面:“横刀?你那是斩首!”手指不受控地颤,却还在死撑,“陆辰那种人渣也配我负责?”他忽然俯身,呼吸贴在我耳侧,声音低哑却烫人:“他配不配不重要,但是你配知道代价。”下一秒,手机屏保亮起——我和陆辰在电梯里耳鬓厮磨的动图,高清无码,角度完美。我喉咙瞬间发紧,像被无形领带勒住。“继续渣?”他指腹尖擦过我唇角,带走一点口红,眼神却像在给猎物编号,“我能让你鱼塘干涸,也能让你名声起飞,选哪边?”怒火蹭地窜上天灵盖,却被他一根手指摁回喉咙。我盯着他,忽然意识到——游戏升级了,猎人亮出獠牙,而猎物,正被反逼到悬崖边。我深吸一口气,把恐惧和躁动漫进肺里,化成一句挑衅:“曹老师,课还没完?”他低笑,眸光像深夜狼群亮起绿点:“没完,下一节——叫负责。”他转身进书房,背影挺拔得像一把出鞘的剑,我却觉得那剑尖正指着我心口。窗外阳光刺眼,我却觉得夜色才刚开始。——鱼塘已干,猎人上线;而猎物,正磨刀霍霍。我低头抿一口凉掉的咖啡,苦味在舌尖炸开,像提前品尝失败的滋味。可我不服,心跳反而越来越快——负责?可以,但得看是谁写谁的名字。我抬眼,盯着那道背影,嘴角慢慢扬起:猎人?猎物?反转剧才刚开播呢。
周五晚八点,我踩着江边潮气赴约。奶狗发微信说“最后一次,见完我就走”,语气乖得让我心软——毕竟是我鱼塘里最小那条,真要走,也得喂顿散伙饭。停车场灯光昏黄,我拉开车门坐进去,屁股还没热,车门“咔哒”一声落锁。我心里“咯噔”——这声音不对,像给猎物盖盖子。奶狗摘下鸭舌帽,露出额角一道新鲜疤,眼神阴郁得让我陌生:“蔡姐,你害我丢奖学金,怎么赔?”声音沙哑,却带着少年最锋利的恨。他掏出一把小刀,刀尖抵在我腰侧,冰凉触感瞬间穿透布料,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我背脊僵直,手指悄悄去摸门把,嘴里打哈哈:“小宝贝,有话好说,姐姐给你买新球鞋行不行?”“球鞋?”他冷笑,刀尖又进一毫米,“我他妈要的是命!”少年音调陡然拔高,吓得我心跳飙到一百八。余光扫向后视镜——十米外,一辆黑色机车静静停着,头盔未摘,手里拎着一根球棒。曹操!我差点叫出声。“下车。”他声音不大,却带着古战场上千军万马的气势,足够让奶狗手抖。“别过来!”奶狗刀尖划破我外套,皮肤传来细微刺痛,血珠渗出。我屏住呼吸,不敢动,却能感觉到曹操的脚步声,一步,一步,像踩在我心跳上。下一秒,球棒猛地砸向车窗——“哗啦”玻璃碎成雨点,四溅的碎片在灯光下闪着冷光。奶狗惊恐回头,曹操已伸手进来,一拳揍在奶狗鼻梁,骨头脆响,刀落地,发出清脆“叮”。我跌进他怀里,听见心跳——比鼓还吵,比任何一次夜店低音炮都震撼。他手臂紧紧箍住我腰,像要把嵌进骨头里,声音低哑却烫人:“蔡姬,你欠我的,又添一条。”我鼻尖撞在他胸口,闻到机油混着薄荷味,忽然觉得安全——这种安全感,比任何鱼塘都深。奶狗在副驾驶哀嚎,我却抬手,揪住曹操衣领,声音发颤却硬气:“猎人,你迟到了。”他低笑,胸腔震动:“猎物乱跑,猎人总得追。”说完,他弯腰捡起那把刀,手指一弹,刀刃断成两截,随手扔进江里。断刃落水,“噗通”一声,像给这场翻车画下句号。江风灌进破碎车窗,吹得我头发乱飞。我靠在他怀里,手指无意识攥紧他衣角,听见自己心跳——比鼓还吵,却比任何时候都踏实。“回家?”他问。“回家。”我答。
机车发动,我抱紧他腰,眼泪被风吹得往后飞,心里却第一次有了着陆感江风跟后妈似的,一巴掌接一巴掌往我脸上抽。我裹着曹操那件机车外套,布料里混着机油、薄荷,还有没散干净的血腥味——竟然让我有点安心。可指尖还是止不住发抖,不知道是气的,还是吓的。我抬头瞪他,声音劈叉:“你跟踪我?”他没立刻答,只低头捏住我手腕,用拇指一下一下擦去手背上的血迹,动作轻得像在擦古董瓷器,语气更轻:“猎人,总要知道猎物跑哪。”我被他噎得胸口一闷,心里骂自己:蔡闻笛,你问得多余!从他用B站教程毁我鱼塘开始,我就该明白——这不是吃醋,这是狩猎。可我还是不死心,梗着脖子追问:“那你猎到了吗?”他忽然笑了,眼尾弯出细小的纹路,像湖面裂开第一道春冰。下一秒,他俯身吻住我——不是古代那种带着血腥的掠夺,是都市夜里的侵占,带着玻璃碎屑、血腥味,还有他惯有的薄荷凉。牙齿碰到我的唇,像惩罚,又像确认。我大脑瞬间宕机,只剩心跳在耳膜里打鼓:咚、咚、咚——比江潮还吵。一吻结束,他贴着我唇角,声音低哑却笃定:“猎物,自己走进笼了。”我愣了两秒,猛地推开他,嗓子发干:“曹操,你疯了?”“疯?”他挑眉,指腹抹掉我唇上被吻花的口红,“疯的是你——玩人玩己,却不敢承认心跳。”我张了张嘴,竟找不到一句反驳。江风在背后呼啸,吹乱我头发,也吹乱我算盘——原来从头到尾,网里不只有鱼,还有我自己。我低头喘了口气,忽然伸手揪住他衣领,把脸埋进去,声音闷得几乎听不见:“那就教我认,认完了……别再跟踪我,换我跟踪你。”他低笑,胸腔震动,像远古战鼓:“好,换你跟踪,我负责回头。”风更大,我却不再觉得冷。猎人与猎物,终于在这一秒,互换身份。
门“咔哒”一关,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暖黄。他把我抵在门背,指尖划过那条旧疤——五岁雪夜姜汤留下的纪念品,温度比记忆还烫。“五岁姜汤,我欠你;火海寄生,你欠我。”他声音低哑,像在拨算盘,“现在,两清。”我喘着气笑:“清不了,我还欠你房租。”他也笑,低头咬我耳垂,齿尖轻轻磨:“那就用余生抵。”我抬腿顶他膝盖,想挣开,他却先一步放手,转身进厨房。电磁炉“滴”一声,牛奶香气飘出来,混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,瞬间把出租屋填成人间烟火。“牛奶热好了,喝完睡觉——明天七点,地铁挤吗?”他背对我,声音散漫,却像给我系了根看不见的绳。我愣在原地,忽然明白:猎人放下枪,猎物自己走进笼。渣女收心,不是因为怕,是因为终于遇到——比她更渣,却愿意为她收网的人。窗外霓虹闪烁,我端着牛奶,看玻璃上映出我们两个的影子:一个现代卫衣,一个古代病号服,却并肩,一样长。我轻轻碰了碰杯壁,小声嘟囔:“让子弹飞一晚,明天……再收心。”他背靠吧台,眼尾带笑:“好,一晚。但蔡姬——”“嗯?”“别再给别的男人开门。”我低头抿牛奶,唇角不自觉扬起:“那要看你,锁得牢不牢。”——灯灭,夜静。,心跳却慢慢安稳——明天地铁挤不挤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,笼子里有光,也有牛奶香。”
我低头再次去抿那口热牛奶,灯光却在杯面晃出一圈橙红,像有人远程扔了颗信号弹。轰——热浪扑面,火星子溅上睫毛。我抬头,哪里还有什么出租屋,哪里还有牛奶香?铜雀台的火海正卷上屋脊,曹操的剑尖再度抵住我喉窝——“蔡姬,又见面了。”他嘴角带血,眼底却燃着比火更亮的偏执。我手里握的不再是马克杯,而是那把他曾亲手递给我的青釭剑。